〈浦草紙概說〉
文◎蔡銘偉
直到20世紀新約蒲草紙抄本的研究才達到特別的成果。蒲草紙是貴格利(Caspar Rene Gregory,1846-1917)偶然地分類為特別的一類。19世紀時蒲草紙在經文校勘學中只是一個次要的角色,19世紀以前只知道有9個蒲草紙抄本存在,只有P11被使用在經文校勘上。1930年已經有40份蒲草抄本但依然沒有得到太大的注意。由於浦草紙極為脆弱無法長期保存,因此現存的浦草紙幾乎都在乾燥的沙漠地帶所發現的。
蒲草紙抄本之所以重要並不是它的材料,而是經文品質,例如一個較晚期的浦草紙抄本P74(第七世紀)其重要性在於它所保存極佳的使徒行傳以及大公書信經文。而且在公元三到四世紀以前只有浦草紙抄本存在(換句話說,在這段時期以前,是主要的經文形式形成的時期)。現存96個浦草紙抄本是由許多不同種內容組合而成:例如護身符(P50P78),經課集(P2P3P44),經文選集(P43P62)詩歌(P42)經文及註釋(P55P59P60P63P80)甚至是書寫練習(P10)以及偶而的註記(P12)。
重要的浦草紙
P52是一塊保存約翰福音18章31-33,37-38殘篇的蒲草紙,這塊浦草紙來自埃及。它的重要性是來自於頂尖的蒲草紙約家認為它是AD125年的作品,雖然說誤差不超過25年,但近年來認為AD125代表的是最晚的底線,所以P52一定是在約翰福音於AD90以前成書時就已經抄寫(晚近發現P90是另一個第二世紀約翰福音的殘篇)。這個抄本的重要性說明了約翰福音在第二世紀初期即流傳至埃及,顯示約翰福音很早就廣為教會接納。同時它推翻了著名的杜平根大學教授包爾(F. C. Baur)所堅稱的約翰福音到公元160年都還未成書的論點。
貝蒂爵士發現P66 P72 P75以後引發了更大的問題。P66就它的物理層面而言呈現出完全新的現象,因為有些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。P66以一本書的形式保存了約翰福音:從第一折的標題開始總共有52頁,全本書或多或少有些受損,即使是逢補的方式已經被使用,但沒有人能相信一本蒲草抄本可以保存超過1750年還有如此好的狀況。
另一個抄本P72是三至四世紀的抄本,他包含了彼得書信以及猶大書,且是個別的作品收集。這個事實極令人吃驚,當我們考量新約正典成立的歷史,這段時期正好是猶大及彼得後書寫作的時間,所以這份蒲草紙極為重要。
參考書目:
1. 黃錫木。新約經文鑑別學概論。香港:基道,1997。
2. 麥茨格(Bruce Metzger)。《新約經文鑑別學》。康來昌譯。台北:中華福音神學院,1981。
3. Aland,Kurt and Aland, Barbara. The Text of The NewTestament.Revised and Enlarged Version. Grand Rapids: Eerdmans,1995.
4. Epp, Eldon. and Fee, Gordon. Studies in the Theory and Method ofNew Testament Textual Criticism. Grand Rapids: Eerdmans,1993.
5. Ehrman, Bart. and Holmes. ed. Michael. The Text of the NewTestament in Contemporary Research. Grand Rapids: Eerdmans,1995.
本文保留轉載的權利,如果要轉載引用,請 email 通知作者本人。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