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隨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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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女性的煩惱問題—穿著〉

文◎陳小小

幾乎每個人從小的時候,衣著打扮就有固定的模式。小男孩的衣物就是偏向藍色、綠色的褲裝,而小女孩則朝向紅色、橘色的裙子或洋裝。長大之後,隨著社會文化的影響或有不同的穿著打扮。尤其對於女人,很多時候,這些穿著打扮常令女性感到麻煩、不舒服、被束縛,無法自由自在地照自己的心意,想穿什麼就穿什麼。

網友chatte寫著她與幾位女友聊天談到關於女性與衣著打扮的生活經驗,「其中一位友人任職檢察官,某日塗個最流行的淺藍色指甲油,結果被主管約談。另一名友人當老師,因髮質不佳色澤偏黃,一直被主任善意的建議把頭髮染黑些。還有一位友人任職秘書,公司規定一定要穿絲襪高跟鞋,大熱夏天她覺得很難受。且褲襪悶著陰部,結果長點黴菌什麼的感染。婦科醫生叫她夏天少穿褲襪、牛仔褲。另一位友人當空姐的,公司規定一定要穿高跟鞋。穿高跟鞋可是酷刑呢!因為穿著高跟鞋,做拖垃圾、端盤子、弄行李等工作,很不方便,於是她就悄悄的把鞋子拿去切掉點高度。於是就大夥有種衝動的想法,『我們為什麼不能穿我們想穿的衣服?舒適的衣服?』」但她們的結論卻是現實如此,大家都有生活的壓力,不得不屈服社會群體的要求。

在過去,女性主義的集會特徵就是燒胸罩、褲襪、丟高跟鞋,以示『反宰制』、『反綑綁』,甚至更多女性完全脂粉不沾;就像網友chatte的朋友們,實在很想把身上一切的束縛都拿掉。但是如今的女性主義者卻一反過去。像『建國妖姬』,台灣目前知名度最高的女性主義者,卻把過去視為束縛的東西全加在身上,例如:塗著各色蔻丹、戴誇張首飾、著超短迷你裙,滿身盡是濃郁得令人無法呼吸的香水味。這兩種互斥的作風導致網友chatte提問女性與衣著的關係,便帶動女性主義版的熱烈討論。

《咖啡糖》認為「女人的身體是上天的禮物,穿的漂亮是對自己的鼓勵。」但是「美貌就是一個女人對自己有自信,不論穿什麼,只要自己滿意就好。若因世俗的眼光而影響自己,進而以相同標準要求別人,這樣就失去個現代新女性應有的風範。」

《失落的天---屎》說道「那些不注重穿著打扮的人,就是不懂得愛自己!如果不懂的珍惜自己,就會被異性賤踏自尊。所以重點不在於打扮,重點在於自我意識的抬頭。」

《我是悶女人》接著說「自我意識要抬頭,靠的就是女性自我的解放。如果還是在乎男人怎麼看你,那女性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。所謂自我的解放就是要擺脫傳統給予女性的一切束縳。其中包括性解放、心靈解放、以及自我意識的解放。」

《職是之故》則說「愛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種,不一定要透過對於穿著打扮的注重。穿出品味也是一種愛惜自我的方式,但至於要靠著穿著維護自己的自尊,雖然那也是一種方式,但顯然力量稍微微薄了些。」

一般常見的女人對衣著的觀點,在上面的討論一覽無遺。基本上,女性主義的衣著觀訴求點不外是『可以只為自己穿衣服』、『只穿自己喜歡的衣服』。然而女人偏偏就是那種很在乎別人看法的生物,所以女人的喜歡很多時候會加上男人的喜歡、社會文化的喜歡。以致於工作職場上或社會文化對女性有一些衣著要求、男人對女性衣著有特殊的偏好、不同個性的女人有著不同的打扮嗜好,女人便有時要因應社會群體的要求,有時要吸引男性的偏好,有時又想要穿出自己的感覺,導致衣著問題永遠是女人最頭痛的問題。

雖然過去的女性主義想要藉著去除一切束縛的衣物來象徵「解放自己」,為了抗議過去一般男人對女性有的偏見,認為女性大都「重打扮、不重能力」。現在的女性主義反過來,故意穿著性感充滿束縛的衣物來顛覆了「才女無色、辣妹無才」的刻板印象。但是這些運動,基本上還是表現出女人在乎他者的看法。不然女人根本不用在衣著上做文章,去故意穿或不穿一些衣物來抗議社會群體或男性的某些觀念。要真的解放女人衣著束縛,唯有女人先解放自己的喜歡!不要老是把男人的喜歡、社會文化的喜歡放在前面,把自己的喜歡先放在第一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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