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狗也懂得选择〉
文◎陈小小
楠西可是台湾有名的水果之乡,那里有好吃的水果大餐。若去的时候对,还可以看见许多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闪烁。
好朋友是楠西长老教会的师母,就要生产了。趁著腹中的宝宝还没有出来,她热情地邀我们去玩。这次去,看见他们家的成员,多了两只黑狗。棕黑色的双眸炯炯有神,好似充满智慧,一副能分辨出谁是属上帝的人。
朋友的老大,才读幼稚园大班,有模有样地像个主人,招呼著我们家两个小孩,「要不要遛狗?很好玩唷」。三个小小人兴奋地牵著黑狗的炼子,就在草地上遛来遛去。
我有点纳闷,「为何把狗圈起来呢?草坪是如此大,不是应该让狗儿们到处翻滚跑跳呢?」便问朋友。她说起初也是这样想,都没有把狗圈起来,结果这些狗,白天不见「狗」影,尽在外头撒野,只有晚上会回来吃晚餐与睡觉。后来附近的农夫来抗议,抱怨狗乱咬鸡鸭牲畜。
他们夫妇正不知如何是好时,一位有经验的会友阿桑告诉他们,秘诀就是把狗上项圈,多数时间用炼子圈住。一天喂食时间、餐数固定。这样做,即使中间有几段时间放开它们去放屎撒尿,也都不会乱跑。施行的头几天,他们半信半疑。很担心自由惯了的狗儿们,会锁炼一开,趁隙一去再也不回头。没想到,狗儿们却如阿桑说的一样,乖乖的自己回来。也不会趁著单独一「狗」自由时间,跑去附近农家造乱。
我听了真是震撼,讶异竟然连狗都懂得选择纪律的好处。当朋友为狗儿设下界线,狗儿并没有完全失去自由,它们还是有放风到处跑跳的时间,它也获得稳定的食物来源,也从此就不去干坏事。朋友说得好:「从那以后,狗儿们真正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,并肩负起看家的责任。」这让我们这两个妈妈,对於孩子的教育,更加确定纪律的重要性。
亚里斯多德曾说:「习惯成自然,卓越的表现不是一种行为,而是一种习惯。」让孩子在一些纪律中成长,(不是那种严苛不近人情的纪律),会是一件好事。完全的自由,反而会害了孩子放荡无所依从。至於,纪律教育最终目标,是希望孩子们能习惯成自然,从中获得属於他们自己的「自律」。这样,他们走在人生路上,无论遭遇风雨、病痛、各样难处,都有责任感,把上帝交托、自己分内的事尽力做好。
极端的自由,这种滋味,连狗都受不了,不屑选择。反倒,纪律下的自由,连狗都喜欢,并从中获得使命感,懂得看家。那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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