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會評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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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難以對抗的犯罪趨勢〉

文◎陳鳳翔

考上台大社會系的「華岡之狼」楊姓受刑人,傳出願意為了順利念書而接受各種生理與心理的治療和監督,以換取社會諒解及讀大學的機會。其中針對生理所做的化學治療,甚至被訛傳為「去勢」。使得這個可不可以去台大讀書的問題,繼續成為倍受爭議的焦點。

贊成假釋者,認為獄中長達一年的個別及團體治療,其實已針對楊姓受刑人的腦部意識予以矯正治療,若參與治療的專家同意讓楊假釋出獄,就代表楊已痊癒。並且「人非聖賢,孰能無過」。過若而能改,善莫大焉,已是「大善」,便應寬恕、被親友及眾人接納;如不被接納,會逼他們走回頭路。故當給他們再生的機會,他們會懂得珍惜。

反對假釋者,則認為很多連續性侵害的受刑人是因腦部或意識異常而犯案,問題不是出在陽具,利用化學藥物治療,只能暫時壓抑生理欲望,不能治本。一些婦女團體更提出,「強暴的動機並不一定是出於性慾,大部分加害者都是因為追求權力及控制的心理需求,因此即使真閹割了,拿酒瓶也可犯罪」的論點,反對讓他重回社會成為不定時炸彈,以保障大眾有免於恐懼的自由。

這個問題簡單的說,就是一個連續犯某罪的人,若是其犯罪原因出在很難控制的「犯罪趨勢」,那該不該被接納?這次不管贊成、或是反對的一方都有基督教的團體,更加顯出這問題的難解。對社會危害性高的,好比一個連續殺人魔,如果沒有死刑,他悔改了,要不要讓他有重返社會的重生機會,絕對比性侵害罪犯還難討論。對家庭危害性高的,好比一個嗜賭如命的父親,一個嗜打老婆的丈夫,悔改無數次,家人如何斟酌再相信他一次,而「敢」接納之?特別是這些問題還真的出在「犯罪趨勢」上。那個強大的「殺人趨勢」造成殺人魔,強大的「強暴趨勢」造成性侵害罪犯,強大的「賭博趨勢」與「暴力趨勢」造成壞父親、壞丈夫。

無論贊成或反對的一方,關鍵其實是在質疑這種強烈的「犯罪趨勢」,透過人所能的方法(化學治療、心理治療、生理治療…)所控制的有效性。我們的科技再怎麼進步,面對這種巨大犯罪趨勢的控制,專家都束手無策,沒有辦法保證什麼,唯一有效的途徑,也只有消滅(死刑)、或隔離(拘禁)。這更顯出「犯罪趨勢」的難以控制。

然而對於「犯罪趨勢」最有效的方法,不是沒有,只是目前不太流行這種途徑。聖經裡記載一位自律嚴謹勝過眾人的保羅,提到這種犯罪趨勢,連他也難以抵擋。他說「我也知道在我裡頭,就是我肉體之中,沒有良善。因為,立志為善由得我,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。」然而「感謝神,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脫離了。」靠主耶穌,脫離這種犯罪趨勢的綑綁。

當然這種途徑對這個「楊姓受刑人是否可以假釋就學」的問題無法提供支持或反對的立論。因為我們無從得知,楊姓受刑人是否真的靠著主耶穌,畢竟信仰真的很難從外顯來判斷真偽。但是就這個可怕的「犯罪趨勢」究竟該如何被控制?該如何被消除?聖經裡就提出了確切的答案,而許多基督徒更可以見證這種「犯罪趨勢」如何被聖靈控制、耶穌領我們由黑暗出光明的美好經歷。而這正是目前心理專家、生理專家都無法治本的難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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